標語內容:
音樂是比一切智能、一切哲學更高的啟示,誰能滲透我音樂的意義,便能超脫尋常人無以自拔的苦難。
——貝多芬
標語延伸:
1.英雄的貝多芬
貝多芬的偉大,決不僅在于一個音樂家。他有對于人生的大苦悶與精練的美麗的靈魂,他是心的英雄。他的音樂就是這英雄心的表現。
在貝多芬稍前的時代,歐洲樂壇上的大圣是莫扎特。然莫扎特的音樂的價值,畢竟止于一種“音的建筑”,即僅因音樂的“美”而有存在的意義而已。至于貝多芬,則更有異彩,他的音樂是他的偉大的靈魂的表征。莫扎特的音樂是感覺的藝術,貝多芬的音樂是靈魂的聲響。
他的全生涯中最偉大的作品《第九交響曲》,是全聾后的所作。聾子能作音樂,已是妙談;而況所作的又是世間最偉大的杰品!可知這全是超越的靈的產物,只有能超越人生的大苦悶的精神的英雄,乃能得之。又可知命運對于人類,只能操縱怯弱懦夫,而無可奈何這偉大的精神的英雄。貝多芬的耳疾起于28歲的時候(1798年)。自此至57歲(1827年)逝世,其間的二十余年的日月,全是聾疾為祟的時期。然而大部分的作品卻在這時期產生。直到入了全聾期,站在演奏臺上聽不見聽眾的拍掌聲的時候,他仍是繼續(xù)作曲,終于作出了最偉大的《第九交響曲》而擱筆。臨終的時候,他口中還這樣叫嘆:
“唉!我只寫了幾個音符!”
在這句話中可以窺見他的抱負的偉大。
貝多芬的《第五交響曲》標題為《命運交響曲》。貝多芬自己曾經指這曲的第一樂章的第一主題說:
“命運來叩門的聲音,正是這樣的。”
2.狂徒的貝多芬
貝多芬對于世故人情,疏忽得很,又往往專橫獨斷,藐視一世。表面看來簡直是一個狂徒。所以除了能十分理解他、原諒他的人——以外,貝多芬沒有知交的朋友。且對于寓居的旅舍的主人,常常沖突,至于激烈,故一年中必遷居數次。評論家形容他這橫暴的性格,有這樣的話:
“貝多芬是獨自生活在無人的荒島上,而一旦突然被帶到歐洲的文明社會里來的人。”
這話把貝多芬的一面說得十分透徹。自來藝術家往往有浪漫不拘的行為,而貝多芬竟是一個極例。當時歐洲有名的鋼琴家車爾尼有一天去訪問他,看見他耳上纏著重重的紗布,蹲伏在室內。車爾尼出來對人說:
“這人不像歐洲第一大音樂家,倒頗像漂流在荒島上的魯濱孫。”
他常常用棉花蘸黃色藥水,塞在耳中,外纏紗布。他顎上的須常常長到半英寸以上。頭發(fā)似乎從來不曾接觸過梳櫛。麥束一般地矗立在頭上。他曾經為了一盆湯做得不好,大動怒氣,拿起來連盆投在旅舍主人的身上。他常常拔出蠟燭的心子來當牙簽用。又在上午,街上正熱鬧的時候,穿了寢衣,在靠街的窗口剃胡須,不管人家的注目與驚訝。有一次為了動怒,拿起一個開蓋的墨水瓶來,投在鋼琴的鍵盤上。他彈琴的時候,因為長久之后手指發(fā)熱,常常在鋼琴旁邊放一盆冷水,彈到手指發(fā)熱的時候,就把兩手在冷水中一浸,然后繼續(xù)彈奏。然而他的動作很亂暴,每逢彈一回琴,必灑一大堆的冷水在地板上,這冷水從地板縫中流下去,滴在下面的住人的寢床中。樓下的主人詰問這旅舍主人,旅舍主人對貝多芬說了幾句話,貝多芬就動怒,立刻遷出這旅舍。
貝多芬的姿勢極為丑陋。頭大,身短,面上不容易有笑容,動作又極拙劣。有一次他也想學跳舞,然而他不會按了拍子而動作。據傳記者說,他的相貌的表情常常是冷酷而苦悶。身長五英尺四英寸,肩幅極廣,面上多痘瘡疤,臉皮作赤茶色而粗糙,鼻硬而直。指短,且五指長短略等,手的背面長著很長的毛。頭發(fā)多而黑,永不梳櫛,永不戴帽,常常蓬頭出外散步。起風的日子,他的頭發(fā)就被吹得像火焰一般。人們在荒郊中遇見他,幾疑為地獄中的惡魔。
……
凡此種種強頑怒暴的習氣,都是因了他心中所懷抱的大苦悶而來的。而他的苦悶的源泉,全在于他所罹的聾疾。
3.苦惱的貝多芬
貝多芬在1797年的冬日的日記簿上這樣記錄著:
“身體無論怎樣弱,我的心一定要征服他。我今年25歲了。我必須盡我所能,成遂一切愿望。”
寫了這段日記之后,不久就達到了剝奪他的后半生的幸福的肉體上的大苦痛。他的聾疾發(fā)生于1798年的夏日。
貝多芬的藝術生活,在十八九世紀的交代期起一大變化。以前即是海頓和莫扎特的影響的時代,以后是自己的樂風獨立的時代。十八九兩世紀之交的數年間,貝多芬正在埋頭于作曲中,對于自己的健康狀態(tài)差不多全不注意。因這原故,耳疾愈加重了。到了1801年,他在劇場中必須坐在第一排椅子上,方能聽見歌手的唱聲。
他在寫給一個知友的信上這樣說:
“你所親愛的貝多芬,完全是一個不幸的人,他已經在和自然與神相沖突了!我常常詛咒神明。因為神明在拿他的所造物來當作自然界的極細微的事實奈貳S衷諂蘋等思淇沙晌蠲賴氖亂怠N宜畋蟮畝?,今覠燒矐妖e蟛糠值囊裊恕U饈嗆蔚瓤殺娜松?我所親愛的一切事物,今已離去我了。像從前的沒有耳病,是何等的幸福!倘得與從前一樣地健聽,我真要立刻飛奔來告訴你。然而我絕不能得到這歡喜了!我的青春已經長逝,青年時代的希望的實現,藝術上的銘記的完成,在我都已不可能。我只得悲極而放棄我的一生了。……
到了次年,即1802年,他的耳疾更加深起來,又常常耳鳴。他是自然愛好者,野外散步是他的最大的慰安。這時候他到野外,聽不出農夫的吹笛的聲響,頓時又起悲觀,寫了“遺言”寄送朋友。然而他終于是強者,用不屈不撓的態(tài)度,來同這聾疾戰(zhàn)斗,他曾經對人說:
“我一定要克制我的命運。”
從此以后的生活,全部是對于聾疾的苦戰(zhàn)了。1809年,拿破侖軍隊侵入維也納,炮彈飛走空中的時候,貝多芬恐怕炮彈的聲音增進他耳疾,用兩手指緊緊地塞住自己的耳孔,滿腔憂悶地躺在床上。
聾疾是貝多芬的生涯中的一大悲哀。他的作品常是生活的反映。他能在黑暗中打出光明。故在貝多芬,音樂是苦惱的赴訴處,同時又是苦惱的逃避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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